杜立特行动救援是世界反法西斯战争中可歌可泣的重要篇章。中华儿女在大难面前表现出的众志成城、舍生取义的民族精神,必将推动我们不断迎接挑战,走向新的胜利。
就这样,在民族最悲伤的时刻,那些纤肢秀腰的、扑着纯香脂粉的、染着花柳病毒的、油腔滑调的漫画,都纷纷从华贵的杂志上跌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非常的救亡时代,执行应负的艺术使命,舍弃漫画固有的闲适、消遣和娱乐,表现出明显通俗化倾向,连上海滩几个惯于帮闲的漫画家也从小姐们的绣阁、少爷们的书斋转向街头、村庄,竭力以平视态度和幽默笔调的“看图识字”形式,使不识字的民众也能读懂;还致力于降低售价,送往前线慰劳战士,并在各里弄、收容所张贴壁报。
晴隆“二十四道拐”公路是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大后方唯一陆路运输线及国际援华物资大动脉,见证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的艰苦历程和中美等国共同抗击法西斯的历史。针对国际反法西斯同盟共同抗击侵略的遗址面临损毁问题,检察机关及时发现修缮中出现的安全问题,借助专家意见认定受损事实后依法提起诉讼,推动行政机关依法修缮并保护好、管理好红色资源,向世界传递了中国人民尊重历史、崇尚正义、珍视和平的理念和追求。
这两份旧刊上另几位现在鲜有提及的大家作品,如江栋良、沈逸千、张谔、张文元的漫画,让我顿生秋水伊人之感。特别是才华横溢的汪子美,在他愤懑而辛辣的作品里,使惯有的诙谐和温情,转化为变形的特殊形态,构成诡谲奇妙的线条,带有浓郁的伤感情绪。鲁迅评价比利时画家麦绥莱尔:“作品往往浪漫,奇诡,出于人情,因以收得惊异和滑稽的效果。”汪氏的漫画,似也有几分接近。然而,智慧是痛苦的,表现理想的敏感气质,往往会遭受“泥石流”袭击。听说他1957年在重庆被打成“右派”,发配深山劳改二十年,回来已经家破妻离,他“高高的个子,身穿深灰色旧呢子大衣,一头灰白头发,面容清癯而无表情,对谁都显得很冷淡。他一坐下便摸出一根长雪茄烟点上吸起来,似乎烟瘾很大”;有人劝他再拾起原来的生花妙笔,他干脆说:“不!”道出压抑到极点的悲怆。
国家防灾减灾救灾委员会办公室、应急管理部会同国家粮食和物资储备局向河北、山西、内蒙古、山东、河南5省(区)调拨3万件中央救灾物资,支持地方做好抗旱救灾各项工作。
见过张仃老人不停地猛吸烟斗,浓浓烟圈里的笔划,画出了燃烧的沉痛,我仿佛看到《救亡漫画》上画风结实厚重的满版大作“日寇空袭平民区域的赐予”,欲哭无泪的汉子抱着头部滴血的孩子;《抗战漫画》创刊号封面“兽行”,还有“被放弃无组织的民众——供给民众组织者诸公参考”。那日,老人墨书“得意忘象”赐我。
随着大批游客进入山林,曾经亲近自然的“打野”活动也逐渐变了味。近期,“大批游客进入苍山商业化、掠夺式采摘野生菌”的帖子引发热议,文中显示,大批游客已将苍山主路附近的野生菌基本采摘完,为了找菌,他们走上野路,进入更深的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