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九一八事变的发生,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认知。新政学系的核心人物之一,也是被许多人目为“亲日派”、“日本通”的黄郛在9月19日晚上由张群电话告知九一八事变的消息,黄郛这一天在日记中称:“回忆六月初旬,时岳军(张群)在北平,曾有一函致岳军,对时局加以三点注意。其第二点即说对日外交应稍转变,若操之过急,恐日人乘我南部有事时,在满洲有所动作牵制张汉卿(张学良),令其不能戮力关中,镇压北部。又于八月初旬,君怡(沈怡)由山回沪时,托伊转达岳军……兄宜十分对外慎重……两次进言毫无回声,今事隔四阅月,而居然难作。岳军电且有促我早日返沪之意,事已至此,返沪有何用处。言念前途,真是心痛。”
临河区位于黄河故道与黄河现道之间的特殊地理位置,巴彦淖尔站候车大厅以此为设计主题,用现代手法表现两河夹城而过的设计主题,立柱采用蒙古族传统纹样哈木尔纹进行装饰。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80周年,澎湃新闻·私家历史与抗战文献数据平台合作,推出“抗战回望”系列,选取抗战期间的报纸、图书、日记等史料加以介绍,希冀带领读者前往历史现场,触碰抗战时中国军民的精神与生活。
九一八事变以后的上海,聂耳看到,日本商店在门口贴上标语表示庆祝,日本驱逐舰开来保护侨民,虹口一带日本警察密布,日本人在汽车上插有带标语的旗帜进行示威,想必这一现实中的刺激也是当时在上海的一代左翼青年的共同记忆。关于中秋节,聂耳则在日记中写道:“可怜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如此凄凉地去度中秋……别人都出去,看的看电影,游的游公园,只有我老守在家里看《作曲法》。”
作为科班出身的康复治疗师,汪唯一为老人带来了专业化的康复理念。在她的办公桌上,放着厚厚的一沓资料,里头全是老人的健康档案。每个老人入院时都有一份详细的康复档案和评估量表,包括失能状况评估、偏瘫评估、步行功能评估等,能掌握老人的基础状态。经过一段时间的照护和康复,老人会再接受一次评估,实现“一人一策”的精细化服务。针对老人的身体状况,她还会帮助他们制定个性化的康复方案。“老人从训练到康复的过程遵循着人的生长规律,好比一个婴儿从躺、坐,到站立再到行走一样,需要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付出时间和极大的耐心。”
广东队教练李玉玲表示:“有点激动,真的很不容易,他们咬住了。在这么困难的情况下,她们能拿下来,表现太棒了。赛前对于这场球,全队都有必胜的决心,才能坚持到最后一刻。最后一场球,我们全力以赴,往顶峰去冲。”
此时蒋介石需要面对的尚不止于此,1931年的长江洪灾,14.5万人因此死亡,在9月18日坐船离开南京时,蒋介石即看到“下关街中水深三尺”,而“甚为忧虑”。此时,国力高出中国许多倍的日本发动九一八事变,南京国民政府在事实上采取“不抵抗政策”,并寄希望于诉诸国联等外交手段便不足为怪了。整体上,即如台湾学者黄自进所说:“九一八事变事出突然,事前国民政府及东北当局皆无预警。不过,在面对东北危局,以避战为首务却是蒋介石与张学良的共识。是以,无论关东军如何挑衅,东北军皆低调回应,不得将争端扩大,是蒋介石与张学良的共同对外决策。”
仅仅一周后,张女士再次来到南京市第一医院神经内科复诊时,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焕然一新。“太神奇了!现在晚上腿不麻不痒了,终于能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天上班也有精神了!”张女士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