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友友看来,翻译是一项身份角色反复转换的工作。作为巴西人,要真正理解文本首先要放下文化本位,像道家的“虚己以游世”。而在译介过程中又要回归文化本位,代入葡语读者视角,不仅要将文本转译成读者能看懂的语言文字,更要让读者感受到文字背后的文明温度,如此循环往复,日臻完善。
当地时间6月16日下午,习近平主席同哈萨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举行会谈。习近平主席指出,中哈关系历经国际风云变幻的考验,始终保持高水平运行,这得益于山水相连的地缘优势和世代友好的历史传承,也是两国共谋发展的必然选择。
经过紧张激烈的比拼,专家评委们依据参赛作品的创新性、科学性、实用性以及选手们的现场表现等多个维度,进行了公平、公正、严谨的评审。最终评选出一等奖5个、二等奖7个、三等奖7个、优秀奖30个。同时,还评选出优秀指导老师奖4名,优秀组织奖3个。获得本次复赛优异成绩的队伍,将代表西藏赛区参加全国总决赛。(完)
澎湃新闻: 有一种观点认为,美国总统特朗普的第二任期以来,以西方自由主义为主导的全球化正在终结,今天的世界正慢慢地变成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您怎么看?
王赓武:这与启蒙时代后民族国家概念的形成密切相关。民族国家的基本理念是每个国家都有其永恒的历史边界,但实际上这种观念更多是人为建构的想象。以欧洲为例,现有二十多个国家的边界大多仅确立于最近一百多年,许多划分非常新近。例如俄罗斯的边界究竟在哪里?这一问题至今充满争议——无论是基于宗教、文化还是历史叙事,各方都能提出不同解释来主张边界应在此处或彼处。
比如美国的自由主义在原则上就是一种文明概念。最终,美国的主要手段还是依靠富强,因为只有最富最强,才有话语权。美国人自己也无法避免这种逻辑。他们很清楚,与苏联的成败之争,本质上是富强问题,而非文化问题。
而亚洲国家对此缺乏类似经验,必须格外谨慎。亚洲多数国家几乎是近百年才划定的新边界,且普遍存在模糊性,因此各国更需保持克制与互让。若对边界采取绝对化立场,必然引发灾难。现实选择是,在维持现状的前提下,持续探索和平共处的路径:承认边界的现代性,相互尊重现有边界,确保内部发展不对外部造成冲击,也反对外部干涉。这些都是前所未有的新理念,关键在于各国领导人能否在共同愿景下构建新共识。尽管当前对抗思维盛行,但通过努力削弱极端立场仍存在希望。这种可能性虽充满不确定性,却值得全力以赴。
王赓武:文明差异有影响,但不是最重要的根本原因,主因在于“富强”。任何国家都希望能富一点、强一点,能改善人民生活,能靠自己保护自己。但大国对富强的追求,会产生一种争取控制世界经济、政治的愿望或野心。现在科技如此发达,如果“你死我活”的概念长期存在,人类的前景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