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纪霖:你前面提到五四,我前面提到了吴宓和梅光迪,他们是学衡派知识分子,他们是“哈佛帮”,在哈佛留学,坚守中国古典精神,他们也非常敬佩陈寅恪。陈寅恪是学衡派的精神领袖,他继续用半文半白的语言坚守学术阵地,坚守学术共和国,这很好。但是吴宓和梅光迪“既要又要”,既想成为陈寅恪这样的学术大师,又觉得自己留过学,还是哈佛的,而胡适是哥大的,凭什么对西方文化又不懂,回到中国风头这么劲?心里就嫉妒,于是赶紧回中国和胡适“决战”。“决战”的战场在哪里?不在校园,而在公共媒体。
总书记感慨系之:“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到这里来就是接受精神洗礼。广大青少年生逢其时,要赓续红色血脉,树立强国有我的远大志向,做堂堂正正、光荣自豪的中国人”。
程衍樑:您在书当中做了很有意思的对比,也是今天很多公众号讨论的:北京和上海。魔都和帝都的知识分子也存在很明显的差异,您认为上海代表一元化的知识分子叙事,北京是一种二元化的,这个跟我们讲一讲。
今天在这个意义上,成为了知识的民主社会,我们传统拥有话语霸权的知识分子被挑战了,这个被挑战,可能内心的确是一个失败者,但是我有时候看那些优质的博主,那些UP主,不得不惊叹,他们真会讲故事、讲知识。这个能力我们是没有的。
有记者提问:8月29日,美国商务部将英特尔半导体(大连)有限公司、三星中国半导体有限公司以及SK海力士半导体(中国)有限公司移出“经验证最终用户”授权名单。请问中方对此有何评论?
从分类指数看,在构成制造业PMI的5个分类指数中,生产指数和供应商配送时间指数均高于临界点,新订单指数、原材料库存指数和从业人员指数低于临界点。
我觉得知识分子确实要改变自己说话的方式,不能用过去的经验和语言。今天是多模态的时代,刚刚许老师说到播客、视频,包括文字也变成了微博,视频还有短视频,很多人对这个会有批判。我一开始也是批判,许老师纠正我,它在传播上肯定是有其优势,现代人接收信息的渠道早已不同。过去学习就是把一本书背下来,不整体也得整体。今天谁还会用背六经的方式?如今学生更关注“知识点”。他们不再追求系统掌握,而是先谈“点”,再谈“面”。许老师这本书里面绝对是一个网,它有线,有很多故事,还有很多的点,这个点和线、面、网怎么结合?新媒体当中有很多可圈可点的东西,比如经济学家用讲故事的方式吸引你的兴趣。
第一,一度被边缘化。过去大家一样穷,现在“造原子弹的不如卖茶叶蛋的”,这是90年代市场经济发展起来之后,嘲笑北京中国社科院的段子,比今天的脱口秀还精彩。当时知识分子穷,社科院学者被嘲笑是:远看像逃难的,近看像要饭的,仔细一问是社科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