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天讲的知识分子指的是一个公共空间,公共空间最大的问题是如何重建公共性。在专业领域,我们说的都是学术黑话。学术黑话我和严老师都会说,我们今天晚上如果用学术黑话交流,我相信你们都后悔这么热的天跑来听一场听不懂的 “黑话大会”。如果把学术内容还原为大白话,用我的话讲叫“人说话”,这恰恰是公共空间的规则,必须遵守。
“杨靖宇将军领导抗日武装冒着零下四十摄氏度的严寒,同数倍于己的敌人浴血奋战,牺牲时胃里全是枯草、树皮、棉絮,没有一粒粮食,其事迹震撼人心。”2020年7月在吉林考察,习近平总书记感叹。
许纪霖: 2003年这本书出版的时候,事实上我要回应的是90年代到2000年初第一次知识分子面临何去何从的问题,和今天有点不一样。改革开放以后知识分子迎来了春天,80年代知识分子天然认为自己是精英。90年代,特别是1992年以后中国知识分子第一次碰到了一个何去何从的问题,为什么?当时知识分子碰到三个挑战:
在正定,有感古代忠良赵子龙、颜真卿,近代革命志士尹玉峰、郝清玉的事迹,赞叹“这是一块革命的土地、英雄的土地”,对燕赵大地充满深情。
这起典型的医疗机构骗保案,最终难逃法网。经法院审理,认定艾某忠等人构成诈骗罪且数额特别巨大,对主犯艾某忠等六人依法从严惩处,判处十年以上重刑,并处50万元至10万元不等罚金。
当年我做过微信公众号,复旦大学有一个榜单,我很骄傲地说我连续三年是第一名,第二名是复旦官方的公众号。我后来停更了,因为真的很累。做到后来就纯粹是为了流量,当然这个时候我就非常小心,因为人很喜欢创造一个东西,用这个东西去连接他人,甚至控制他人。知识分子应该知道,权力是一把双刃剑,流量也是。作为知识分子,我还残存着传统知识分子的骄傲,我有一个反省,知道流量最后可能也会把我们吞掉。当年博客出现的时候,美国一年死了多少博主,每天加班加点。说到这个控制,连我的健康都会被它控制了。
老一代的知识分子,也就是我们这些前浪,我们的知识是怎么积累的?最早是一本书背下来,后来学历史,是日积月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以过程为导向的。我现在很注重“过程”这个词,老一辈可能用一辈子研究一部《红楼梦》或者一个鲁迅,通过漫长的积累形成整个知识体系。今天呢?好像老一辈建了一个数据库,他们去提取、去检索,是以结果为导向的,只关注检索结果。他们恨不得你直接告诉他们结论是什么,知识点在哪里。我不认同他们这种以结果为导向的心态。
几年前,艾某忠在山西大同市出资设立某医院后,便盘算上了骗保“生意经”。他们到周边县区,以各类幌子四处吸引、招揽患者住院,还“动员”本医院的职工及家属“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