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比利时布鲁塞尔出发,这位骑行爱好者横跨欧亚大陆1.2万公里,历时4个多月,成功抵达上海这座他心中“开放而充满活力的东方都市”,并在这里和他的家人团聚。
许纪霖:今天和20年前不同,媒体的迭代实在太快。过去知识分子是中心,今天网红成了新媒体和社交媒体的中心。作为知识分子来讲,就面临着何去何从的问题。在这个新时代里,你能不能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呢?这本书想回应这个问题。
2001年6月,上海合作组织宣告成立,创造性地提出“互信、互利、平等、协商、尊重多样文明、谋求共同发展”的“上海精神”。国家不分大小、不论实力强弱,遵循协商一致原则,共商合作大计。可以说,如同在阴霾中点亮一支火炬。
真正知识危机的问题其实是更加深化的。在这种断裂当中,我们需要什么样的连接?甚至可以说它是某种中间物。鲁迅曾经用过中间物这个概念,包括人也是一个中间物,恰恰这个中间物的“中”,很多时候其实是有一个接口,包括中道、中庸、中间道路、第三只眼睛。这个时候知识分子应该起到一个连接的管道作用,或者提供一种视野、一种角度,而不是煽动情绪、贩卖焦虑或者“撒娇”,这需要非常严肃的对知识的责任感。关于知识分子的命运和道路,并非零散的、从天而降的,或者像恐龙一样突然就没有了,而是有一条有迹可循的脉络。现在,我们更是到了“却顾所来径”的时候。
如今,嘉兰惠将维护和平视作自己的使命,并相信这也是所有人共同的责任。她表示,当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应当通过坦诚的对话沟通促进相互理解并化解分歧,战争就可以避免。
布鲁尔说:“中国给他最大的震撼就是一直在变化,永远在变化。”上海的繁华景象与热烈氛围,更让他深刻感受到,此次骑行的终点,亦是两地深化交流的新起点。
从这一点上我们能看到,最失败的就是“既要又要”,你守住学术阵地本身就是很好的选择。可一旦要成为知识分子——这里要明确,知识分子和专家学者的区别在于,知识分子是面向公众、要进入公共空间的——那就要和时代和解,用公众所愿意接受的语言和方式来重塑你自己的知识启蒙。不要觉得大众永远是愚昧的,自己是先知先觉的,别人是后知后觉甚至不知不觉,抱着这种心态,结果一定会像吴宓和梅光迪一样失败。
路透社报道称,拉哈维在大约一年前就任胡塞武装行政机构负责人。30日,胡塞武装已任命行政机构副主管穆罕默德·米夫塔接替拉哈维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