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各位不出远门的人也不要忽视居家防蚊。金秋时节气温时常有波动,蚊虫也待机而动,一旦气温合适,在北方的蚊虫依然会很活跃,南方的蚊子为了吸上冬前最后的一口血,也是很“疯狂”。大家一方面要清理房前屋后的蚊虫孳生地,也要做好个人防护,不要给蚊子可乘之机。祝大家度过一个美好的国庆中秋假期。
“碰到野猪、豹子啥的都是常事,打交道最多的,当属蛇类。”王智刚说,这里地处东北虎豹国家公园区域,山上野兽多,边境巡逻至少得两人以上结伴同行,鞭炮也成了执勤必备物品。有时到室外抱柴,经常能看到蛇盘踞在柴垛里;在房檐下,也常会看到蛇类出没,他曾多次看到蛇从破损的墙体间隙爬进屋内,有时在炕沿边,有时会出现在储物柜中,“守边时间长了,看习惯就不害怕了”。
勒科尔尼稍早前曾致信工会组织,表示愿意继续对话进程。法国总工会方面透露,信件内容涉及勒科尔尼对保障社会福利等议题的初步设想。据法国BFM电视台报道,勒科尔尼2日与内政部长勒塔约举行了会谈,讨论当天发生的罢工和示威游行;他将于3日会见法国极右翼党派国民联盟和法国中左翼党派社会党的代表。
当前,高校党外知识分子作为重要人才力量,在推进中国式现代化建设尤其在统筹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中发挥着重要作用。面对世界百年变局加速演进,多元思潮交织带来思想格局复杂多变,如何精准锚定高校党外知识分子思想特征,以完善政治引领机制凝聚共识,引导其将个人奋斗融入中国式现代化建设,成为高校统战工作的关键课题。
圣吉米亚诺是San Gimignano,书里面没有译成中文,双语并用,校对又多一分难度。只能怪董先生英文的渊博不输他中文的典丽,《刘文指要》里他说:“李欧梵的洒脱和刘绍铭的沉潜毕竟渗出一些留美岁月浸回来的超逸,一个走过那么debonair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stoical的冬夜。”做了几十年的编辑,写了几千篇的文章,董先生不会不知道中文写作夹杂英语修辞是大忌,这一句写成“一个走过那么明媚的春雨,一个熬尽那么坚忍的冬夜”不难看,更不难懂。可惜真要是那么改了,我们就再也看不到如经巴黎春雨滋润的李欧梵翩翩走来,也看不到如受雅典原教禁锢的刘绍铭踽踽独行了。这样传神的双语笔法书里不多,也不能太多。更多的是英语的引文,《最后,迷的是装帧》结尾那段董先生引用的英语松荫照抄牛津初版:“…but by-and-by he takes home books in beautiful bindings and of early date, but printed in extinct language she cannot read.”有好心的读者找出罗伯特·米尔恩·威廉姆森(Robert Milne Williamson)《老书店拾芥》(Bits from an Old Bookshop)里的原文,告诉松荫“she”应该是“he”。当然!“he takes home”的书“she cannot read”是常理,有什么好强调的?真要感谢这样的读者,《今朝风日好》再印那天,这样的纰漏一定会改。
我读董先生的文章不算很早也不算太晚,体会默默不语,体行碌碌无为。这十多年来忝列门墙,谋生的技巧没学几样,花钱的本领很有长进。先是古董清玩,再是名家字画,最后迷上手工装帧的西洋老书,看得上买得起的一本一本都抱回家。早年董先生在牛津出版的那些散文集的设计其实很受他收藏的手工装帧洋书影响,这次松荫替他重印《今朝风日好》要的也是同样干净利落的典雅雍容。做书真难,封面设计,纸张选择,开本和字体的大小,字距和行距的排布,都要尝试,都要取舍。更难的是校对,一本书错漏百出就算做得再漂亮也对不起作者,更对不起读者。错字、漏字多看几遍找出来不算太难,有些读不懂的地方一定要找到原文出处才敢敲定。《楠木好看》引用明代屠隆《考槃馀事》里罗列的四十五种文房器物,有一种“诗筒葵笺”,我最初怀疑是“诗筒”和“葵笺”之间漏了顿号,查了《考槃馀事》原文才知道那是“採带露蜀葵研汁,用布揩抹竹纸上,伺少干,以石压之,可为吟笺。以贮竹筒,与骚人往来赓唱”的雅物。2016年日本电视剧《校对女郎》里石原里美饰演的女主角河野悦子为了保证文章内容准确,会根据作者文中描绘的场景实地探访以确认所言虚实。当时觉得多此一举,编完这本《今朝风日好》我倒真想去托斯卡纳的古城圣吉米亚诺,找一找董先生喝过下午茶的露天茶座,看看是不是能瞭望到满山满谷的橄榄树了。
散场时,陈然牵着孩子的手往外走,小姑娘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哼着:“我心依然是中国心……”她仰着小脸看向妈妈:“今天学会的歌,回家要唱给爸爸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