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在这里不妨举一个例子:我最近听到一位秘鲁经济学家说,主流报道中现在很多关于美国的数据其实并不准确。这位经济学家目前在巴西工作,他们主要通过巴西的研究机构,以及里约热内卢几个重要的经济研究所,结合他们自己的相关调研数据,这些数据与我们通常看到的世行认证或者IMF等数据是不同的。如果从巴西或拉美的角度去看,美国的通胀率现在非常高,而且这种情况是拉美人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经历过的,而美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像这样的情境,其实是一个全新的历史环境,而我们今天却很难获取类似类型的数据。
我认为一代代学者都做出了很多努力,其中一些努力看起来非常让人心酸。因为他们曾经决绝地进行过文化抗争。比如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西班牙有“九八一代”,其实拉美也有他们的“九八一代”。在世纪之交,他们在思考自己的国家或民族该如何走向下一个世纪,未来的方向是什么。现代化、工业化似乎是所谓的美好未来,但有很多人真的去了西欧——像我们译丛的第一本译作《面具与乌托邦》里写的那样——发现其实不能走那条路,那条路既不能解决本国的问题也不能带来美好的未来。所以很多人会重新回归本国传统,有的甚至回到原住民的专业领域,有的则开始信仰宗教。这一点跟俄罗斯19-20世纪之交的“九八一代”(如果也可以这么称呼的话)很像。比如托尔斯泰的所谓“托尔斯泰主义”,在当时很多贵族精英知识分子提出“欧化”的时候,他选择了一条不同的道路。他强调道德自我完善,以此作为社会全面革新的路径。这是结合了东正教的斯拉夫主义,但又不是传统的完全封闭的井底之蛙式的斯拉夫主义。
闫晓军出生于1973年,1995年获北航航空发动机专业工学学士学位,并免试推荐攻读研究生。2000年博士毕业,博士论文被评为“全国百篇优秀博士学位论文”。2002年博士后出站后留校任教。2007年破格聘为教授。
澎湃新闻:20世纪末至21世纪的拉美“粉红浪潮”曾经给拉美人民带来希望,但最终大多以失败告终。之后右翼政府上台,然后又向左回摆。现在美国又加大对拉美极右翼政客的拉拢。过去几年,资本的全球流动稍作停滞后,在科技的加持下似乎更不可阻挡。两位老师如何从拉美国家内部的视角来看左翼与右翼力量在外部压力下的未来走向?
7月10日电 据央行网站消息,2025年7月10日中国人民银行以固定利率、数量招标方式开展了900亿元逆回购操作。具体情况如下:
当然,依附理论通常被简化为,发展的落后和贫穷是因为被欧洲中心主义剥夺了,但实际上其中涉及一个复杂的相关机制。不同领域在经济上的依附、金融上的掌控,在历史上发生过多次。比如拉丁美洲常常面临“结构改革”或“结构调整”,在拉美外资投资的过程中,类似的事情反复发生。随后国内的政治体系也被改组,包括国有产业被私有化,成为欧洲其他公司国际资本的一部分。在这一过程中,关于资源应在多大程度上由国家有效利用和掌握,以及在哪些情况下核心企业如石油产业、能源产业应由国家持有相应份额,他们进行了很多讨论。
“N2N”是以规模化沼气工程、有机肥制取工程为核心,联动上游N家养殖企业和下游N家种植企业,构建农业废弃物资源化循环利用的体系。其运转共包含三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