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物馆的橱窗里,我看到了陈纳德将军第一次来中国调研时用的护照,上面写的职业是“Farmer”——农民。也读到了他在1937年3月来中国之前给弟弟写的一封家书。家书里他已经预料到自己之后在中国的工作会影响历史。正如之后陈纳德将军那句流传甚广的话所言:“等到最后一个日本人离开中国时,我会高高兴兴地离开中国。”这不仅是他的承诺,更是他生命的注脚。
周先生印象深刻的是,就在他返回崖边与几人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来了一位老人称在找儿子,两人已经失联一个多小时,非常着急,“我当时听得似懂非懂,但从其他人震惊的表情大概判断出发生了什么,后来他们就让我把拍的照片给这位老人辨认。他确认了坠崖者就是他的儿子雨果,想让我带他过去。”
1928年,16岁的聂耳怀揣报国理想,瞒着家人赴湘参军。1930年,未能戎装卫国的他转而投身音乐事业,远赴上海学习,自此踏上用音符唤醒民心的道路。
“当时我的一位居住在洛杉矶的华人朋友童荔联系了我,说她有一个好朋友是在洛杉矶留学的中国学生,这位中国留学生想参观我的博物馆。我接待了她们。就在那天,一些路易斯安那州的州议员来博物馆出席研讨会。以前我一直和这些议员朋友说,中国人对飞虎队的历史从未忘却、非常重视。不过他们并不相信,直到他们见到了李岩竹。”嘉兰惠说,“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孩和他们一起参加了这次研讨会。在我的鼓励下,她大方地站到议员们面前发言,向他们解释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路易斯安那州的门罗市。”
大量资金正在涌入人形机器人企业。高工机器人产业研究所数据显示,2025年上半年,中国人形机器人行业融资事件达87起,披露融资金额约109亿元。
周先生称,当时翻译软件上的那行文字让他心头一紧,没有丝毫犹豫就跟着小伙往事发地跑。两人来到山间的一个平台,“外国小伙跟我说,人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木头雕刻的人物,在谢帮银的指尖丝线上竟“活”了起来。挥手、点头、走步,甚至挥剑,都有模有样。谢帮银形容,那一瞬间就像“给木头注入了灵魂”。此后,他几乎把所有的闲暇都花在学习木偶戏上——白天练唱,晚上对着油灯操线,不停琢磨每一个动作的轻重与节奏。
不管什么时候来中国,让嘉兰惠最为动容的是,所到之处,她总会受到中国人民的热情欢迎。有关飞虎队的记忆和纪念,中国人从未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