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田友将满腔悲愤融入手中的刻刀,记录下同胞遭受的深重苦难。5年前,他曾在上海“一·二八事变”中目睹了难民奔逃的一幕:一位母亲用身体遮住啼哭的婴儿,棉袄在寒风中翻卷如残旗。于是,滑田友抓起陶土反复揉捏,还在泥坯上塑出了母亲惊恐的眼神——那是他在南京大屠杀报道中读到的千万双绝望眼睛的缩影,雕塑《轰炸》的第一组泥稿由此诞生。
高黎贡山/独龙江站位于云南省怒江州贡山县独龙江乡中山湿性常绿阔叶林内,站址海拔2223米。基于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所的学科布局与该站的科学定位,主要针对高黎贡山森林生态系统的结构、功能、生态安全等开展生态学、生物多样性及保护生物学研究。
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习近平经济思想引领下,我国经济实力实现历史性跃升,国内生产总值连上新台阶,2024年超过130万亿元,稳居世界第二位。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从2012年的6300美元上升到2024年的超过1.3万美元,接近高收入国家门槛,为推进和拓展中国式现代化奠定了坚实基础。
“有些地区出现了多个国际航空枢纽的格局。比如华南的广州、深圳,西南的成都、重庆、昆明,西北的西安、乌鲁木齐。但与成渝不同的是,西北地域辽阔,西安与乌鲁木齐距离非常远,两个枢纽生态位截然不同。”
八月十五大扫荡后,临郯根据地几乎全都没有了,咱们村的党员全被杀了,这些人的名字我都还记得,他们是:李少亭、蒋洪明、蒋洪典、王景春、许庆荣、蒋洪喜。大姑父杨权(时任县长)的一家六口,二姑父沈德一的父亲(沈德一、沈汉三、沈林甫是兄弟,都参加了抗日)被鬼子抓到临沂城,强迫他们写信,让家里干革命的都回来,为皇军效劳。杨权的父亲被弄到水缸里,差点被淹死了,那么冷的天,我大姑顾不上那些封建翁媳伦理,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又找来火,给他烤身子,老头才活过来。
今年4月,中国美术馆展览部主任邵晓峰在《光明日报》上发文讲述《轰炸》的文化意义时,描述了1946年作品重见天日即将铸铜时的往事:滑田友坚持保留泥稿上煤灰的痕迹,甚至与法国的铸造工匠发生激烈争执:“这些裂纹是母亲摔倒时膝盖擦过碎石的痕迹,磨平它们就是在抹杀历史。”
我们第一天先走到沂河边的南营子,这个村有党组织安置的地下交通站,据说负责人就是杨权的亲戚、比较可靠,才安排我们住这里的,沂河两岸都有日军的哨岗,只能等天黑之后才能过河。过了沂河第二道关是穿越临郯公路,这是当时苏鲁之间的交通大动脉,也是敌占区和根据地之间的分界线,戒备更森严,公路两旁都有铁丝网,还有三四米深的壕沟,日伪军巡逻队不时穿过,武工队趁着深夜,剪开了铁丝网,我们顺利穿过去。
临近中午,福建省宁德市蕉城区金涵畲族乡金榕社区的公益暑托班下课了。“阿姨好!”孩子们纷纷走出教室,遇上金榕社区党支部书记兰淑琴,热情地打着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