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刑法》第二百八十五条第二款规定了非法获取计算机信息系统数据罪,是指违反国家规定,侵入国家事务、国防建设、尖端科学技术领域以外的计算机信息系统或者采用其他技术手段,获取该计算机信息系统中存储、处理或者传输的数据,情节严重的行为。该条款明确规定,犯本罪情节严重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情节特别严重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法院经审理认为,白某违反国家规定,对计算机信息系统功能进行干扰,造成计算机信息系统不能正常运行,后果特别严重,其行为已构成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考虑到其具有如实供述情节,故以破坏计算机信息系统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在达美航空(Delta)的带领下,许多航空公司现在正在与人工智能公司合作,利用大数据进行价格设定。借助新的监控技术,这些公司利用消费者隐私设定“个性化”票价,从而抬高票价。中文社交媒体上经常有对“杀熟”的讨论,人们发现在航空公司或代理平台上多次搜索后价格提高,晒出不同账户得到的不同价格,但机票定价背后的机制比这更复杂。屡获殊荣的独立调查新闻编辑室Lever的一篇文章(作者Katya Schwenk和Luke Goldstein)介绍了这种“监控定价”。
清代所有商人都在同一个没有成文商法、税制紊乱、银铜并行的帝国环境中经营,但不同的商人对这套“体制”的依赖程度截然不同——有人靠它、有人避它、也有人玩转它。由此出现了三种典型路径:第一种,深度捆绑型。关文斌笔下的天津长芦盐商对国家政策高度依赖,其商业模式与“盐引”特许经营制度密切挂钩,导致其虽富却不自由。在国家财政压力增大时,盐商首当其冲被征榨,堪称典型的“制度型利益群体”。第二种,边缘游离型。曾小萍(Madeleine Zelin)笔下的四川自贡盐商与包筠雅(Cynthia Brokaw)笔下福建四堡的民间印书业者,展现出完全不同的图景。他们往往在国家视线之外发展,不纳税、无监管、灵活自主,其市场行为更多依赖于自组织规则与熟人网络。这种“去国家化”的商业生态,使他们在国家干预加强(如厘金税实施)之前,能长时间享受市场自由。令人感慨的是,自贡盐商在18-19世纪上半叶几乎不与官府打交道,既无税也无监管,反而实现了技术与市场的双重突破。第三种,套利服务型。梅爱莲(Andrea McElderry)笔下的上海钱庄,把混乱的银两成色差异和长途运现难题变成商机,靠兑换、汇兑业务致富;清廷对货币主权的放任反而成就了他们。
“五岳归来不看山”,这是老话。如今的“中国游”,让外国游客来了不想走的,可不只三山五岳,更有人潮人海中的烟火情思。从“打卡即走”转为深度漫游,从旅游热点转场古村陌巷。“比起传统的观光型线路,现在的外国游客更会‘点菜’了。”英文导游林悦说。
“我们今年已经卖出至少80万个手持小风扇,与去年相比增长明显。”位于米兰的Mulin进出口贸易公司董事长梅家俊说,“有来自法国的客户一次性订购了好几个集装箱。”
上述两起事件,引起了一些企业人士的担忧。这些担忧包括是否存在全国性查税,不少企业担忧如果倒查多年需要补税,这对于经营困难的当下无疑是“雪上加霜”。
在甘肃张掖七彩丹霞景区,来自澳大利亚的游客团队沉醉在这片形成于1.4亿年前的特殊地貌,感叹:“这是地球上最壮观的地质教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