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是某平台的众包骑手。根本不敢做全职,因为全职也需要审核,我怕万一审核不过,连现在这个众包的资格都没了。众包相对宽松一些,能做,但收入不稳定。到现在我做了快一年了。
记者分别观看了多家社交平台上的十几场拆卡直播,发现拆卡直播间大致分为两类,一类仅以拆卡为主。主播往往面对一面镜子进行拆卡,有人下单,主播就会以极快的速度剪开相应卡包进行拆卡,如果出现了较为稀有的卡牌,主播会兴奋地摁响桌上的铃铛恭喜下单的用户,同时大声报出拆出的卡牌级别和上面的角色名称,被拆出来的稀有卡会被放在卡架最显眼的位置。
以泡泡玛特的品牌营销策略来看,饥饿营销与隐藏款机制是其“拿手好戏”。通过“限量发售”“低概率隐藏款”制造稀缺感,触发消费者的“错失恐惧”(FOMO心理)。此前LABUBU因多位名人带货全球爆火,新品借势被贴上“下一个LABUBU”标签,吸引大量跟风投资者。
25岁的林珊珊是一家小型24小时私人健身房的常客。她认为,与开在商场里受商场营业时间限制的商业健身房不同,小型自助健身房的营业时间更灵活,价格更低,性价比更高。
站在八路军驻疆办事处旧址的青砖灰瓦前,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暗红色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墙角的老式座钟早已停摆,却仿佛仍在叩击着80年前的时光。这座位于乌鲁木齐胜利路的二层小楼,曾是中国共产党在新疆开展统战工作的“红色枢纽”,见证了抗日战争时期各族儿女同仇敌忾的峥嵘岁月。这个夏日,我重访这座红色小楼,那些泛黄的电报、磨损的文件、褪色的照片,都在无声诉说着统战工作如何在边疆大地编织起抵御外侮的“钢铁长城”。
歧视好像已经理所当然,因为有犯罪记录,根本找不到正式工作。去做搬运工,老板发工资都要吼我,他们好像巴不得我辞职。可是我都是用心在做,我干别人干不了的活,重的、累的、需要加班的都是我在做。
“傻子共振”的流行,与“信息茧房”的泛化有着相似逻辑:二者都寄生在真实焦虑之上,通过使用学术黑话或舶来语汇,为渲染敌对情绪或宣扬歧视心态镀上理性光泽。但“遇事不决,量子力学;归因无方,信息茧房”,本就是认知偷懒与思维惰性。
“晚上锻炼的高峰期一般从6点开始,10点结束。店里会在该时间段推出许多种类的团课,包括瑜伽、动感单车、健身操等。”超越健身中心负责人刘虹彬告诉中青报·中青网记者,从近期数据看,店内会员的整体到店率较之前提高了20%左右,在晚上下班时间段,健身器械区人群更是接近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