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力源科技案形成呼应的,是近期“集中爆破”式执法的系列案件:瑞斯康达董事长因专网通信虚假业务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ST东时实控人因操纵市场获刑六年半,锦州港副总裁被依法逮捕……今年7月1日至8月7日,共有8家上市公司“首恶”被追究刑事责任,罪名涉及欺诈发行、违规披露、操纵市场等。
和合共生,让我们推陈出新,培育发展新动能。在天开高教科创园,一系列惠企制度接力落地、一个个鲜活的助企故事接续发生,这里的创业干劲“热辣滚烫”;在天美艺术街区,工业时代的岁月痕迹触手可及,年轻人以街区为画布展开“在地艺术创作”,历史街区在创意激荡中焕发新的生机;在天津机床工业博物馆,一张张机床记录着天津工业的发展轨迹,火热年代的历史余温依稀可感。盘活存量沉寂街区,让“旧厂房”变成“新地标”,让“文化场”成为“发展场”,不难发现,传统韵味为现代发展注入了温度,现代活力为文化传承增添了广度,文化与发展彼此成就、相互赋能。
数字经济时代,数据已成为核心生产要素和战略资源,但新型数据犯罪伴随衍生。近年来,数据犯罪案件呈波动上升趋势,该类型犯罪是指以数据为对象或工具的犯罪,引发的衍生后果较为严重,社会危害性较大。结合具体司法案例,此类犯罪具有明显技术驱动特征,技术获得成本及技术运用门槛逐渐降低,非技术人员实施犯罪情形增多,犯罪逐渐呈现职业化、产业化特征。
基本金属、建筑建材、地产、钢铁、环保等板块涨幅居前。贵金属板块走低,赤峰黄金、西部黄金、晓程科技跌逾3%;教育、互联网、石油、券商等板块跌幅居前。
《亦官亦商》是一本以个案研究为方法、扎根于丰富文献与实地材料之上的重要著作。作者将清代长芦盐商与国家之间的互动关系,放入国家建设(state-making)与市民社会(civil society)发展的大框架中,展现出一种远比“恩庇侍从”(clientism)更为复杂的官商互动模型。在常用的明清史叙事里,“重农抑商”几乎成了标签。然而,关文斌以天津长芦盐商为镜,让我们看到了一幅远比标签复杂的历史图景:商人并非被动地“被抑制”,而是在一个缺乏成文商法、税制随意、货币混乱的清帝国框架内,与国家既合作又博弈,最终既成就了城市的公共生活,也暴露了自己无法摆脱的结构性困境。本文在评介此书之余,将盐商案例置于更广阔的清代商人群体中,比较他们面对同一套帝国体制时为何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以此回应学界关于“传统中国为何未出现资本主义”的老问题。
长芦盐商的历史,从来就不是单线条的“受压迫史”。相反,正如关文斌所指出,清政府与盐商之间既有掠夺性的剥削关系,也存在庇护性与合作性的互利关系。这一演变大致经历三个阶段:清承明制的原始积累“掠夺期”。新朝伊始,清廷保留了大部分明朝的盐务经营管理制度,即“包税制”:商人预缴盐税行盐后,获得世袭购买、运输和销售食盐的专营权。此外,初创的清廷更以附加税、纳贡、摊派等形式进行额外税收,缓解迫切的财政需要。商人处于被动应对状态(49、54-56页)。盛清的休养生息期。三藩之乱平定后,康雍乾盛世开始。此时,国家与长芦盐商的关系进入蓬勃发展期。廷清为了维系财政稳定,开始提供“发商生息”、税收减免等“恩典性”财政安排以及户部盐课奏销程序修订等制度性改善,为长芦盐商的发展带来一些机会。此时,商人以“捐输报销”等方式予以回报,甚或是通过行贿来影响国家政策,尽管这些活动多数事半功倍(57-62页)。晚清再次进入掠夺期:道光以后,清廷面对财政危机和外患压力,恢复甚至加剧了对盐商的经济压榨。首先,1810年代铜钱与银两兑换问题使得盐商难以为继。而为了支付河工海防等工程,国家亦不断增加盐价,所收钱文悉数随盐课上缴国库。而太平军和捻军等活动,更对盐斤运销带来毁灭性打击。为应对这些变化,长芦盐商通过走私、行贿等方法在夹缝中求生存(67-71页)。
作者称,航空公司监控定价的做法与Uber的策略如出一辙:Uber既会根据司机的行为调整劳动报酬,也会根据乘客的支付意愿调整车费,从而把钱从司机和乘客手里转移到股东手里。今年6月,《卫报》报道了哥伦比亚商学院的一项研究,指出Uber的“动态定价”系统导致司机收入下降,而公司利润却大幅上升。该研究发现,Uber的“算法定价歧视”提高了乘客费用,并系统性地降低了司机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