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文斌(Kwan Man Bun),美国辛辛那提大学历史系教授。近期,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推出了他的著作《亦官亦商——明清天津的盐商与社会》。1999年,本书初版以《文明初曙:近代天津盐商与社会》为名,由南开大学张荣明先生翻译,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2001年,英文版The Salt Merchants of Tianjin: State-Making and Civil Society in Late Imperial China由美国夏威夷大学出版社出版。此次最新的中文译本则是在1999年版基础上做了系统修订之后的再版。
长芦盐商的历史,从来就不是单线条的“受压迫史”。相反,正如关文斌所指出,清政府与盐商之间既有掠夺性的剥削关系,也存在庇护性与合作性的互利关系。这一演变大致经历三个阶段:清承明制的原始积累“掠夺期”。新朝伊始,清廷保留了大部分明朝的盐务经营管理制度,即“包税制”:商人预缴盐税行盐后,获得世袭购买、运输和销售食盐的专营权。此外,初创的清廷更以附加税、纳贡、摊派等形式进行额外税收,缓解迫切的财政需要。商人处于被动应对状态(49、54-56页)。盛清的休养生息期。三藩之乱平定后,康雍乾盛世开始。此时,国家与长芦盐商的关系进入蓬勃发展期。廷清为了维系财政稳定,开始提供“发商生息”、税收减免等“恩典性”财政安排以及户部盐课奏销程序修订等制度性改善,为长芦盐商的发展带来一些机会。此时,商人以“捐输报销”等方式予以回报,甚或是通过行贿来影响国家政策,尽管这些活动多数事半功倍(57-62页)。晚清再次进入掠夺期:道光以后,清廷面对财政危机和外患压力,恢复甚至加剧了对盐商的经济压榨。首先,1810年代铜钱与银两兑换问题使得盐商难以为继。而为了支付河工海防等工程,国家亦不断增加盐价,所收钱文悉数随盐课上缴国库。而太平军和捻军等活动,更对盐斤运销带来毁灭性打击。为应对这些变化,长芦盐商通过走私、行贿等方法在夹缝中求生存(67-71页)。
尽管中国并未采取集中清缴清欠税收等行动,但随着税收大数据广泛应用,网状、系统性税收风险分析取代了此前个人经验点对点分析,税收征管力度事实上在不断强化,税收征收率在不断提高。以前企业偷漏税可能不容易被发现,但近些年通过税收大数据,税务部门会收到企业风险提示,并跟企业确认,不少企业需要依法补缴税款。
据了解,此次“跨越山海 以球会友”藏港青少年足球友谊赛是两地青少年足球交流的延续。今年2月,西藏“雪域雏鹰队”曾赴香港进行友谊赛,双方在绿茵场上结下深厚友谊。香港东方体育会U16梯队教练梁振邦当时表示期待赴藏回访,如今这一愿望得以实现。此次西藏再聚首,不仅是一场体育竞技,更是两地文化交流的深化。
基于材料储备机制完善、工匠队伍和传承体系稳定,曲阜近年承接国家文物局文物建筑预防性保护试点工作,为全国构建文物建筑预防性保护体系提供18项创新性经验。
“这些年,养老服务行业经历了从粗放型到精细化的发展历程。”朱干感叹,以前大家对于养老服务的观念仅是“照顾吃喝拉撒”的托养,现在,养老服务有了更深层的开拓,更加注重满足老年人的精神需求。银发群体从“养老”转向“享老”,健康、悦己成为养老的关键词。
总之,自动化确实能带来好处,但监控定价这种模式没有任何社会价值。它唯一的作用,是在乘客和消费者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更多财富转移给企业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