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历史人物后,同学们就分头去查资料,从人物的年谱、文集、研究文献中,获得故事线创作的基础,厘清人物生平。查找资料的过程,让他们对这些大师更加熟悉和亲切,像从坐在台下听课,变成了“登门拜访”。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在“六一”到来之际,分别举行开放日活动。邀请北京的中小学师生代表、未成年保护专家等一起走进最高法、最高检,与法官、检察官们互动交流,近距离感受未成年人司法保护成效。
自巴黎奥运会夺冠后,樊振东暂别国际赛场,退出世界排名体系,虽然仍代表上海队征战全锦赛与乒超联赛,但缺乏与外协选手的频繁交锋。德甲联赛作为欧洲高水平乒乓球赛事,汇聚众多国际顶尖选手,将为樊振东提供保持国际视野、提升竞争力的机会。
类似的情况早已见于南宋时期。南宋臣事于金(后又贬称侄),无论如何不能再以天下共主自居,当时攘夷论高涨,但反过来,部分士人思考夷夏问题也更开阔。如北宋地图标示南北山河两戒,因为幽云十六州在辽人手中,就小气地把它画在北戒外,不视为华夏。南宋时期,整个中原都沦陷了,总不能把北戒山河画在秦岭-淮河一线,索性就把幽云十六州重新画回北戒内。更典型的例子是朱熹,他思考天下秩序时比北宋乃至汉唐人更为自由,如称太行是天下之脊,河东是华夏世界中心,而这些地方当时都在金人控制下。他甚至认为鸭绿江和黄河、长江并列,是天下的三大水,虏人(指金人)就是从那里兴起的,俨然把金和宋都当作华夏世界的一部分。相较南宋,晚清时期天下秩序崩解得更彻底,思考理想天下的空间也就更大。如廖平、康有为等对未来世界秩序的构想,其内容尺度相当大,不可能见于晚清以前。这肯定不是因为前人思力不足,而是古今之变没有到这种程度,或许也是某种“国家不幸诗家幸”吧。
当然还是可以在“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的意义上追问,这种悬置主权-民族国家的天下观念,其当代可能是什么?我认为,考虑到人天然倾向于把自己所处世界的秩序视为永恒,引出种种带有“历史的终结”意味的认识,需要对主权-民族国家体系是难以摆脱的现代“宿命”这种观念保持谨慎态度。对现代世界,也存在别样的理解,如认为自古至今文明与政治的单位都是帝国,现代也不例外。我对两者(主权-民族国家和帝国)孰是孰非也取悬置态度,不过这至少提示不应将主权-民族国家秩序的当代存在视为当然与永续,最好带着对未来的不确定感展开思考。
另外,中国文明引领当下世界的主张,首先需要解释为何在近代以前中国文明的影响力局限于东亚。从历史上来看,儒家从来没有能够在哈密、吐鲁番以西建立起稳定影响,而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则先后越过这一地理和文明屏障进入中国。这需要一个解释。康有为的解释是中国山川自西而东,因此中国文明可以东传韩、日,但不能向西传播。这间接承认了中国文明位置偏东,不在欧亚大陆诸文明的中心。他的另一个解释是儒家缺乏传教性,要达成普世性,需要学习一神教尤其是基督教,加强神秘性并构造严密的教会。这就夷夏论而言,实为主动夷狄化。
针对上述情况,通用汽车高管表示,企业对扭转中国市场的销售局面仍有信心,他们希望旗下新能源车型能在中国市场继续发力。据彭博社报道,通用汽车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玛丽·博拉此前表示,“当你观察中国市场时,会发现它与5年前有很大不同。我们希望能够以正确的方式参与到这个市场中。”尽管在中国市场份额占比不大,但斯特兰蒂斯也看好中国市场,并“入股”中国车企。去年10月,斯特兰蒂斯宣布与中国零跑汽车成为全球战略伙伴,并向后者投资15亿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