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蒙古人又常以征服世界的“天命观”自居,这种“天命观”只是一种抽象观念的表达。萧启庆先生曾指出,游牧人群向外征伐有一种王权神授的观念,以“天”为最高主宰。匈奴王阿提拉曾宣扬受上帝之命为世界之王,西突厥可汗室点密曾向拜占庭使者表达突厥人要征服世界,蒙古人更是声称受“长生天(腾格里)”之命要征服和统治世界,贵由汗印玺上刻着“天上之上帝,地上之贵由汗,上帝之力量,一切人类之皇帝之玺”。当然也有学者指出,蒙古人与汉人在天命观问题上也有共同之处。不过,蒙古人对于负有“天命”是要求臣服者履行实在的义务以确保其要求能得到实现,而汉人的“天命”则多体现在象征意义层面。蒙古要求臣服者履行投诚义务,而对于不臣服者则意味着毁灭。
这里曾因交通闭塞,一度深陷贫困。一条长31.9公里、路基宽12米的沥青公路,将潇贺古道沿线的古村落重新串联起来,让这些古村落焕发了新生。
这类历史叙述有两层含义需要揭示,一是它遮蔽了其他几任大汗在其中所起的历史作用,二是掩盖了历史进程中作为历史行动者的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所面对的困境、挫折乃至彷徨。我在书中对窝阔台灭金历史功绩以及忽必烈犹豫于攻宋的问题所作反思,就是试图从中揭示出更丰富的历史信息。这并非要否定成吉思汗和忽必烈的地位和作用,而是希望能更全面地看待历史。
赵心童赛后接受采访时,对自己的失误感到十分可惜。他说,第二阶段回来后,自己一上来就“(精力)不是特别集中”,因此给了对手几杆比较容易上手的机会,在对方发挥不错的情况下,“我感觉到了压力,后面也有很多机会,但没能把自己的节奏调整回来,因此打得不是很顺。但我也学到了很多,下次一定会更好”。
答:在现行法律体系中,“原唱”并非严格意义上的法律术语,我国著作权法等相关法律并未对其作出明确的概念界定。不过从行业习惯和公众认知来看,原唱通常指首次公开发表演唱某一音乐作品的歌手。
央视网消息:上海作为我国重点打造的国际科创中心,正带动着长三角三省一市掀起科技创新热潮。随着协同创新机制越来越完善,这里的科创力量不断汇聚,一个个跨区域合作的故事正在上演。
今年8月,莫斯科艺术剧院将首次访华,带来剧院的立院之作——契诃夫的《海鸥》。此次演出的是《海鸥》的全新版本,由莫斯科艺术剧院新上任的艺术总监、俄罗斯人民艺术家康斯坦丁·哈宾斯基执导。此次来华演出仅有北京、上海、厦门三站,8月15-17日,该剧将在上海东方艺术中心上演3场。
实习期间,来自西班牙的华裔学生陈以铭不仅学到了专业知识和工作技能,还学会了如何与不同背景的同伴协作、如何更有耐心地倾听与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