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7时,马鞍山东站。每天这个时候,车站里都汇聚着许多赶火车的上班族。7时13分发车的D5646次列车,从安徽省的马鞍山市始发,终点是江苏省南京市。由于下一班到南京的列车8时30分才发车,所以D5646次就成为从马鞍山到南京上班的人们最重要的通勤车次。陈树胜在南京从事汽车装潢生意,家在马鞍山,他每天要在两座城市间往返。固定的几班高铁车次和他工作时间不确定的矛盾,时常困扰着他。“陈树胜们”希望在南京和马鞍山之间通勤能够更方便,而这一愿望即将成为现实。
当日,由中国铁路南昌局集团有限公司(下简称“南铁”)开行的江西省首趟“赣超”球迷专列发车,一千多名九江队球迷“包”高铁,一站直达前往鹰潭观看当晚九江队的客场比赛。
武警在朱家沟村三组还发现了一名在泥石流中严重受伤的村民。由于道路不通,无法将伤员安全转运到医院去检查治疗,军医只能对他做一些简单的伤口处理。
作为参展方代表,丝绸之路城市联盟、北京丝绸之路合作与发展促进会秘书长巫碧秀向记者介绍,本次参展的中国作品大多根植于真实生活与自然风景,旨在以山水、花鸟、村落与田野等内容展现中国情感与哲思。她同时表示,现场展出的尼泊尔画作风格多元,呈现出当地社会文化的丰富张力。
草原游牧民对于农业或城镇社会的了解有限,他们的政治理想并不是直接统治农耕世界。但随着征服的深入,尤其是在经历对中亚地区的征战之后,蒙古人对于农耕定居世界的认识开始发生改变,对他们影响最深的是中亚突厥人群。突厥人群在中亚已积累起与沙漠绿洲农耕区居民打交道的经验,虽然绿洲农业的规模和水平远不及中原汉地,相较于草原游牧人与中原巨型农耕社会之间的交往模式也不太一样,但蒙古人应是从突厥人那里获得了经验。蒙古时代最早就是在中亚地区设置了达鲁花赤(对应突厥语词basqaq),这标志着蒙古人对征服诸地实施统治正式开启。尽管如此,窝阔台时代蒙古人在面对巨型农业社会和超大规模人口时,仍显得有些生硬,“悉空其人以为牧地”的惯性思维依然存在。
讲座中,许子东深入提及了很多俄罗斯文学的特点,以及它为何对中国文学有如此深远的影响。他还幽默地谈到纯文学和通俗文学的区别,“纯文学作品,往往都是男主角眼看自己喜欢的女性被人抢走;通俗文学,就是眼看着男的把自己喜欢的女性得到手。所以《海鸥》是纯文学的,曹禺的《雷雨》也都是跟着这一路来的,就是让你难受。”
“想要富,就修好路。”岔山村党总支书记杨志魁踩着脚下斑驳光亮的青石板,感慨万千。自2018年富阳至桃川二级公路改扩建工程启动之后,他亲身经历了路网带来的沧桑巨变。“路一通,农产品的价格直接就翻了一倍。”他算起了经济账:“去年岔山村接待游客超过59.6万人次,今年上半年已超32万人次。”数字平台实时跳动着游客数量,青石板路上的每一道足迹,都实实在在地转化成了乡村振兴的动能。
交通的改善,让曾经尘封的古道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在岔山村经营一家特色草编小摊的村民姜燕说:“香港来的旅游团最爱带走我们的腐竹和土鸡,为方便他们带回去,土鸡得提前宰杀好、真空包装才能方便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