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曼指出,“出卖”曾经是X时代经常使用的道德指控。从垃圾摇滚乐队签约厂牌,到独立导演拍广告,再到先锋作家写畅销书和在企业就职,都会被指责为出卖行为。这种指控建立在原真性的艺术表达和商业妥协之间存在一条清晰的界线。后来,社交媒体将每一个人变成了自己的营销部门:领英档案、Instagram版面,推特品牌……现在,每个人都在兜售一些什么。而当所有人都在做销售的时候,与出卖对立的那个外部就不复存在了,对于出卖的指控自然也就不再有意义。
2025年5月某晚,家住徐汇的女生小冯在某社交平台看到一条帖文说可免费领取明星亲笔签名,便留言询问。对方私信让其加入一个QQ群。小冯进入该群后不久,有个QQ名“张警官”的人也进了群,声称该群已涉嫌“泄露他人隐私以及非法发放明星周边”,需要群里所有人配合调查。“警方已对本群实施实时监控,不配合调查擅自退群后果自负,也会留下终身案底……”年幼的小冯一下子懵了,私信“张警官”求助,对方发来一张警官证照片,还让其扫码添加了一个名叫“李某某”的企业微信号。对方还通过视频通话(自己黑屏未露脸,仅让小冯拍摄本人及周边情况)称需要排除其涉案嫌疑,未成年人要用家长手机扫码验证调查,并通过支付一定数量的款项来测试账户资金走向,查证是否存在为嫌疑人转过钱款等违法犯罪行为。“张警官”还称,在线调查过程要全程保密,否则将立即对小冯开展上门公开调查。
北京胡同理发店,外国博主体验10元修面;平遥古城里,尝试拓印木版年画的外国游客意犹未尽;上海人民广场,意大利一家人和中国爷叔合唱家乡民歌《啊,朋友再见》;成都人民公园,美国大学生被热闹的相亲角吸引……
对此,公诉人回应,雁峰区民政局作为夕阳红公寓的行业业务主管部门和登记管理部门,其对夕阳红公寓的非法集资风险调查意见直接影响到了政府金融办、打非办等机关单位的后续决策,是非常关键和基础的调查及参考。三人的组织行为包含了发生危害后果的高度风险,该行为与结果之间具有刑法意义上的因果关系。
8月1日上午,湖南衡阳市蒸湘区人民法院第二审判庭内,被告席上的衡阳市雁峰区民政局原局长卢雅琴、副局长李湘蓉、民间组织管理局局长王润生,频频回头望向旁听席。此前,他们因被判犯滥用职权罪获刑。三人不服上诉后,衡阳中院发回蒸湘区法院重新审理。
新证券法的修订为此轮严监管提供了法律基石。对比旧法,新规将信息披露违法罚款上限从60万元提升至1000万元,并新增“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组织指使造假”的从重处罚条款。更值得关注的是,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关于证券纠纷代表人诉讼若干问题的规定》与证监会发布的《上市公司监管指引》形成政策联动,加速构建“民事赔偿+行政处罚+刑事追责”的立体追责体系。
28亿元的资金大盘轰然崩塌,近八千名老人承受着8亿元的“窟窿”。一场问责风暴随之在当地刮起。据澎湃新闻此前报道,时任雁峰区分管民政的副区长刘浪涛、洪流,时任雁峰区金融办主任谢树黎,时任衡阳市民政局社会福利和慈善事业促进科科长凌剑扉等,因夕阳红案职位被调整或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