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五大扫荡后,临郯根据地几乎全都没有了,咱们村的党员全被杀了,这些人的名字我都还记得,他们是:李少亭、蒋洪明、蒋洪典、王景春、许庆荣、蒋洪喜。大姑父杨权(时任县长)的一家六口,二姑父沈德一的父亲(沈德一、沈汉三、沈林甫是兄弟,都参加了抗日)被鬼子抓到临沂城,强迫他们写信,让家里干革命的都回来,为皇军效劳。杨权的父亲被弄到水缸里,差点被淹死了,那么冷的天,我大姑顾不上那些封建翁媳伦理,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又找来火,给他烤身子,老头才活过来。
项目定点医院天津泰达国际心血管病医院全程开通绿色通道,畅通入院检查办理手续,就儿童病症制定个性化手术方案,缩短儿童等待时间。陪同人员为家长提供心理疏导,全力推进救治工作顺利进行。
今年4月,中国美术馆展览部主任邵晓峰在《光明日报》上发文讲述《轰炸》的文化意义时,描述了1946年作品重见天日即将铸铜时的往事:滑田友坚持保留泥稿上煤灰的痕迹,甚至与法国的铸造工匠发生激烈争执:“这些裂纹是母亲摔倒时膝盖擦过碎石的痕迹,磨平它们就是在抹杀历史。”
灾后心理健康疏导工作11日也在上庄村灾民安置点展开。马坡乡卫生院医师胡雅雯告诉记者,她会有意无意地去找一些状态不太好的老乡拉家常,也会和志愿者们带孩子做一些有针对性的游戏。另外,该卫生院还带来了一个心理健康咨询的线上小程序,有心理学专科医生随时待诊。(完)
我父亲回来并没有闲着,他干了几件大事:一是办新学,王炳南是理事长、他是校长,不论男女都让来上学,交不起学费,也让你免费上,任庆坤(曾担任县农机局局长)见了面经常说,我这养老金都是大叔给我的,那时候我娘非让我下地干活,是我大叔又把我领回学堂的;二是号召周围地主减租减息,过年的时候还给穷人发救济,一家子一袋子麦子之类的东西;三是移风易俗,他领头把村里的娘娘庙给砸了,还带着学校学生宣传放脚、收缴烟枪、剪辫子(整理者注:这总体上与北大梁漱溟教授等发起的“乡建”同一思路,或许王厚甫在北京求学时,深受他们的影响)。
李鹏新严重违反党的政治纪律、组织纪律、廉洁纪律和生活纪律,构成严重职务违法并涉嫌受贿犯罪,且在党的十八大后不收敛、不收手,性质严重,影响恶劣,应予严肃处理。依据《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公职人员政务处分法》等有关规定,经中央纪委常委会会议研究并报中共中央批准,决定给予李鹏新开除党籍处分;由国家监委给予其开除公职处分;收缴其违纪违法所得;将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检察机关依法审查起诉,所涉财物一并移送。
“很快,这里就能响起读书声了。”站在靖边县第一中学崭新的教学楼前,中建四局项目安全总监康新鹏的话语里满是干劲。项目现场,外墙粉刷收尾、室内地砖铺贴、室外管网铺设冲刺,600余名工人分区域攻坚,让这座总投资6.28亿元的新校园从图纸逐渐变为现实。
到了年底,苏鲁豫皖边区特委书记郭子化派丁梦荪(郭建国后担任山东省政府代理主席,丁曾任山东大学党委书记,但是二人因为得罪了康生,建国后仕途坎坷)来联系我父亲他们,丁梦荪带来指示说,不建议成立“民族解放促进委员会”,这个名字太大了,国民党专员公署不会同意的,最好叫“青年救国团”,第五战区司令部鼓励发动青年抗日,这样方便在他们旗号下做事。大概过了春节,临郯青年救国团就成立了,我父亲担任宣传委员(部长),救国团不到一年就发展到一万多人,从运河、陇海铁路到临沂城,都有救国团的分团。(《临沂文史资料第一辑》里面的唐毓光、韩去非文章《抗日战争初期的临郯青救团》,对这个过程有详细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