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就听奶奶讲述家中祖辈下南洋的故事,于是将南洋文化和潮侨情结融入民宿设计。民宿的每个房间均以潮汕地名命名,南洋花砖、木雕屏风、老式留声机、彩色玻璃吊灯等装饰增添复古韵味。”林瑞林说。
1941年12月25日黄昏,香港半岛酒店楼顶的米字旗在硝烟中缓缓降下。中环街头的圣诞彩灯还在闪烁,皇后大道东却已传来日军皮靴踏碎玻璃的声响。生活在这块土地的人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恐惧和忧伤。兵荒马乱,到处枪声不断,普通老百姓拖儿带女,往哪里逃。这个世界怎么啦?他们来不及思索,只有悲伤和愤怒!
“以前反映问题需要跑好几个部门,现在直接来综治中心,工作人员当场联系调解,一站式服务,很方便。”南城街街道徐庄村村民徐慧廷说。
2010年,朱世龙在村委会承担了社会保障、农业建设等方面的工作。原以为自己对家乡非常熟悉,可真正甩开膀子干时才发现,村里的农田情况、人口多少、产业结构,他并没那么了解。
神经重症教育部医药基础研究创新中心执行主任、天津大学脑机交互与人机共融海河实验室副主任刘秀云表示,作为医工融合领域最为前沿的研究方向,脑机接口技术已经在医疗筛查、干预和辅助性系统中为患者带来实实在在的帮助,特别是基于非侵入式脑机接口技术的精准诊断及治疗技术,为脑积水救治开辟了全新思路。依托该项目多中心临床试验,有望重塑神经重症诊疗的新体系,建立“基础研究—临床试验—规模应用”闭环,催化更多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创新疗法从科研突破走向临床实用,为患者打开通向未来医疗的新入口。(完)
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数量至今在世界范围内尚无精确统计。首先,就藏经洞出土文献而言,法国、英国、俄罗斯收藏较为集中,日本、美国、韩国则较为分散。特别是日本,分别收藏在龙谷大学图书馆、京都国立博物馆、书道博物馆等18家博物馆或图书馆中,且收藏过程也颇为复杂曲折。如“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是清朝官员李盛铎旧藏。1936年李盛铎之子李滂将其父所藏敦煌文献卖给日本人羽田亨,此后这些文物便一直下落不明。直到2009至2013年,日本武田科学振兴财团杏雨书屋出版了《敦煌秘笈》,这批敦煌文献的收藏真相才大白于天下。原来,羽田亨收藏敦煌文献的资金来自大阪制药商武田长兵卫的资助。1945年夏受第二次世界大战影响,这批藏品被疏散到大阪武田制药工厂保存,随后又转到兵库县乡间仓库,即武田的“杏雨书屋”。1977年,武田长兵卫把原“杏雨书屋”的收藏,全部交给武田科学振兴财团管理。之后,在各国学者的奔走之下,“杏雨书屋”所藏敦煌文献最终公布,敦煌藏经洞出土文献流落他乡的宝藏终于面世。《文物》以此为例,不仅介绍了敦煌文献流失海外后收藏的复杂性,而且还介绍了《敦煌秘笈》的重要学术价值,使读者得以了解统计流失海外敦煌文物的难度。其次,各收藏国对敦煌文献的整理编目标准不一。有的国家按号编目,且在同一个大号下面又设若干小号;有的国家则按件编目。此外,敦煌文献除汉文文献外,还有其他民族语言的文献,对这类文献的编目也不尽相同,这也影响了统计的准确性。最后,流失海外的敦煌文物,并非仅有藏经洞文物,还有从敦煌其他地方所得文物。过去一些研究对此重视程度有所欠缺。缘此,《文物》特别对流失海外的其他文物(如绢画、纸画、版画、纺织品等)作了详细介绍,从而对传统敦煌学研究中偏重追寻藏经洞文物的局限有所突破。
据央视新闻报道,根据韩国官方此前公布的信息,韩国总统李在明于24日结束对日本的访问,并启程前往美国,为定于25日举行的韩美首脑会谈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