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在专列上看到,为给球迷旅客营造沉浸式观赛体验,南铁在这趟列车的布置上颇费心思。车厢外,“球迷专列载梦启航 绿茵征途畅行无阻”的横幅格外醒目,充满足球元素的合影牌颇受球迷青睐;车窗上,张贴着“江西首趟球迷专列”的定制窗花;球迷们自己组织的精彩节目、乘务员们组织的有奖互动等,让整个车厢都充满了激情与欢笑。
据悉,《年轮》的作词、作曲、编曲作者都是汪苏泷。近日,有网友发现某音乐平台移除了张碧晨版《年轮》的“原唱”标签,也有音乐平台曾长期标注张碧晨与汪苏泷为“双原唱”。
漳州8月3日电 (张金川 廖珍妹 郑江洛)“蝴蝶兰色泽和花香宜人,风姿潇洒,品格高洁,我认为所有花,都不及蝴蝶兰之美。”近日,台胞王耀宗向记者表达“爱兰之情”时满是赞美之词。
在今年第二十届中国电影华表奖颁奖典礼中,为表彰《哪吒之魔童闹海》在2025年春节档以来国内外市场的突出表现,国家电影局向该片专门颁发了“特别贡献影片”荣誉证书。
路透社13日称,新制裁包括衡水元展贸易有限公司和总部位于香港的恒邦微电子有限公司,理由是它们涉嫌或曾经参与“破坏乌克兰稳定”或“破坏或威胁乌克兰领土”。“美国之音”称,衡水元展贸易有限公司和香港恒邦微电子有限公司此前已被美国财政部制裁过。
盛夏时节,英雄山更显巍峨苍翠,层层叠叠的绿浪环绕着英雄的丰碑,民众络绎不绝地拾级而上,缅怀先烈。这座山承载的红色记忆,已深深嵌入城市肌理。
成吉思汗于蒙古高原以外地区的进征,无论是攻西夏还是金,抑或是西征,很大程度上仍停留在抄掠层面,这与他作为第一代游牧统治者的身份相合。至于西征结束之后,成吉思汗再度南下攻西夏、金时是否就已有统一中国的目的?事实恐怕并非如此。我在书中对于汉文文献记载成吉思汗留下灭金“遗言”的问题进行辨析,提出些许不同的意见。成吉思汗最后一次南下目标是西夏,灭金是窝阔台的志业与武功。在灭金问题上,元时代有意遮蔽窝阔台而拔高成吉思汗甚至突显拖雷,循着这一思路就可以比较好地理解为何要将灭金战略放在成吉思汗“遗言”中加以彰显了。
我们对蒙元统一中国的历史进程,往往会有一种大棋认识:自成吉思汗时代以来,蒙古就有征伐世界的雄心,且有次第灭夏、金、大理、南宋而并一天下的宏图。复旦大学历史学系温海清教授长期从事元史研究,他在新出版的《混一戎华:元朝统一中国的历史进程》一书中,深入考察蒙元统一中国历史进程中诸多关键历史事件的具体情境,对传统历史叙事进行反思与研究。他认为,蒙古的世界征伐并非出于成吉思汗的规划,实由其子孙逐步推进而来,最终藉由编史者依当政者的思想、观念以及现实政治需要,加以叙事处理。在接受《上海书评》的专访时,他指出,在元史研究中应特别注意文献的倾向性叙述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