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欧在《世纪》当中揭示了20世纪之于法国不容忽视,20世纪的法国既是政治实验的舞台,也是哲学和艺术的“震中”。相对而言,中国的20世纪和拉丁美洲的20世纪都显得更为暧昧。整个20世纪的尝试对中国和拉丁美洲分别意味着什么?例如阿根廷70年代的激进学生运动,就是一项暧昧的遗产,有人从国家治理的角度来看,认为这些激进运动引发了政治威权主义。如果我们一直让类似问题处在暧昧不清的状态,那就真的白白错过了20世纪。所以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试图完成的工作,是重新评估20世纪拉丁美洲和中国的一些经验。
一是湖北枝江酒业股份有限公司被要求补税8500万元,因这笔税款被追溯至1994年,使得税务“倒查30年”成为舆论焦点。二是宁波博汇化工科技股份有限公司3月份收到当地税务要求补税5亿元的通知,最近企业宣布停产。
撬铁轨、烧枕木、砍电杆,冒着炮火运送伤员……民兵、游击队和广大人民群众齐上阵,密切配合八路军将士。据粗略统计,华北根据地有上百万群众参加百团大战。被人民战争汪洋大海包围的日军不得不承认,他们“陷入苦战”。
经查,王一新丧失理想信念,背弃初心使命,结交政治骗子,对抗组织审查;违背组织原则,隐瞒不报家庭房产情况,在组织谈话时不如实说明问题,违规选拔任用干部并收受财物;违规收受礼金,接受私营企业主低价装修,利用职权为特定关系人谋取利益,搞权色、钱色交易;道德败坏;以权谋私,大搞权钱交易,利用职务便利为他人在土地开发、项目承揽等方面谋利,并非法收受巨额财物。
澎湃新闻:说到思维的殖民化,拉美确实经历了不止一次的殖民或者说全球化冲击,解殖任务任重道远。阿根廷政治学家阿蒂略·博隆在《国际体系中的霸权和帝国主义》一文中将全球化视作帝国主义体系的新阶段(150页)。我们知道,“全球化”在不同的国家和人民中面临截然不同的态度,拉美思想界从参与全球化的经历中得到的经验教训是什么?
深圳是一座仅有46年历史的年轻城市,市民平均年龄约33.1岁。9日,莲花山公园山顶广场上格外热闹。作为深圳海拔最高的室外广场,这里聚集了不少年轻的市民,他们或慢跑、或散步,或远眺市区的繁华景致。戴维·阿迪昂一行也登上广场观景台,望着眼前林立的高楼,不时举起手机拍照,还与家人们一道兴致勃勃地合影留念。
形成对照的是,早一代左翼(比如卢拉和利内拉)的期待都是通过选举获得政权。掌权始终是这代马克思主义者的目标。西班牙的新型政党“我们能”党(Podemos)是传统西班牙两党之外的新政党,这个党派的理论家莫内特罗在近作《劫持算法的左翼》中提出当代权力更加多元化了。这个政党的领袖和思想家是通过YouTube上的谈话节目和线下街头集会而走出来了政党新路,形成了一套全新的大众动员机制,一度也能够在西班牙和欧洲议会的选举中获得相当多的支持。莫内特罗通过这个经验,提出当代的政治权力可能不在总统府,也不在议会,从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分流,还存在于网络空间和新媒介空间。我认为这种形态也会出现在拉丁美洲,这是权力多元化以后的趋势。左右翼可能不一定需要重新在选举中掌握政权,也许它们能在新媒介或其他空间中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形成新的社会联结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