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监管持续加码,但仍有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铤而走险,背后原因值得深思。其一,利益驱动机制尚未根本改变;其二,公司治理失效;其三,中介机构失职。更需警惕的是,随着注册制改革深化,部分企业为达到上市标准,造假手段越发复杂隐蔽。如瑞斯康达参与的专网通信虚假业务,通过构建“生产型公司+垫资方”的复杂架构,形成虚假自循环链条,这给监管带来更大挑战。
和合共生,让我们推陈出新,培育发展新动能。在天开高教科创园,一系列惠企制度接力落地、一个个鲜活的助企故事接续发生,这里的创业干劲“热辣滚烫”;在天美艺术街区,工业时代的岁月痕迹触手可及,年轻人以街区为画布展开“在地艺术创作”,历史街区在创意激荡中焕发新的生机;在天津机床工业博物馆,一张张机床记录着天津工业的发展轨迹,火热年代的历史余温依稀可感。盘活存量沉寂街区,让“旧厂房”变成“新地标”,让“文化场”成为“发展场”,不难发现,传统韵味为现代发展注入了温度,现代活力为文化传承增添了广度,文化与发展彼此成就、相互赋能。
在过去,像磁共振零部件等一些医疗设备是无法进口到国内进行维修的,把产品寄到德国总部维修周期动辄一个月以上。服务业扩大开放的新政策让改变发生。政策出台当月,企业就在深圳前海启动了保税维修中心。
法庭上,在问到为何让夕阳红通过年检,王润生说,夕阳红每年的财务都是衡阳市民政局聘请第三方会计事务所审查和出示报告,审查都是通过的。年检的盖章等具体工作是由其下属周盛办理的。
服务业的消费热潮,从立夏一路穿越至立秋。在多平台良性竞争新格局下,多品类、多线城市、多层级品牌和商家再迎交易新高,骑手就业与收入持续双增长。
卢雅琴在雁峰区民政局工作三年多,此前在街道和区计生局工作。李湘蓉和王润生则属于“老民政”。李湘蓉1989年参加工作,2006年3月任雁峰区民政局党组成员、纪检组长,2009年1月任雁峰区民政局二级主任科员。王润生1986年参加工作,2009年7月任民间组织管理局(后改名为民间组织服务中心)局长,后一直负责这块工作。
关文斌笔下的盐商不是被动承受者,而是在权力结构与制度缝隙中寻求主动性的经济主体。天津盐商在多个方面展现出其策略性:首先是文化企业家精神(Cultural Entrepreneurship)。盐商通过举办诗会、园林雅集、收藏艺术品,盐商不仅获取了文化资本,更借此打通与官僚、士大夫的社交网络。查氏家族的例子尤其典型:其园林成为学人荟萃之地,甚至赢得乾隆帝亲临赐字,最终助推家族成员进入仕途,巩固了其社会资本(第四章)。其次是以社会服务作为谈判筹码。天津盐商在防洪、修路、设粥厂、助学、组建民兵等方面大量投资,其背后既有儒家“仁义”精神的驱动,更有以此换取社会声望与官府信任的现实考量。尤其是在太平天国与第二次鸦片战争期间,天津民兵的防御作用甚至获得国家正式授勋(第五章)。再次,政治诉求的渐进提升。进入晚清宪政改革时期,盐商不再满足于非正式的影响力,而是直接参与地方咨议局、省级代表会乃至全国性政治组织,要求与官员“平起平坐”地参与财政决策。这种政治诉求的增长也导致了与国家间矛盾的激化,最终在王贤斌案中爆发为“清廷与盐商之间的生死战”(第六、七章)。